不知过了多久,或者多少时日,疲惫不安的身躯已恢复痊愈,那红梅图丝毫未有退离之意。宽阔凉意的大石床不堪一击,布满情欲现场的痕迹。整个空间弥漫糜烂的合欢味。
宁多余推开束缚她自由的兰宁凤晨,起身坐立,寻找群衫。身旁熟睡之人,突感怀中空****,豁然睁眼,速急起身,双眸扫视四周。
顿时长长吐出一口气息,紧张的身心在见那抹熟悉身影后,终于得到适当放松缓解。看着拒人千里的宁多余,本以为这次亲密接触后,她会对自己有些不同的改观,错了,大错特错,那冷冽气息就似料峭山寒中刺骨穿心的凉风。
“余儿,回湘院好好调理身子。”看着宁多余清瘦面颊与无骨身姿,心中竟有几分怨恨,怨他没有悉心照顾她。
或许是因两人昨夜抵死缠绵后那种惟妙惟肖的关系,彻底改观原始关心与照顾。兰宁凤晨此刻竟像成亲多年的夫君,细细关怀与亲昵叫囔。
“……”嫌恶挥掉欲将碰触她身躯的手臂,**起身,淡定迈开莲步,从容下床寻找群衫。
兰宁凤晨凝视着宁多余诱人心魂的胴体,腹部欲火开始蠢蠢欲动,真想再次把下床之人狠狠压在身下品尝一番。看着清瘦娇躯,似一阵溯风便能吹倒。心疼的眼神投向宁多余。
片刻, 丝绸嫩滑般的胴体在群衫包裹下不再那么勾人心魂,而脖颈处点缀的红梅似难以隐藏。兰宁凤晨无奈的摇头,余儿你用再多绸衫包裹,也包裹不了昨夜发生的一切。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女人。
半许,兰宁凤晨浅笑,第一次行完**放低身段,主动握住宁多余纤细手腕。莫名欣喜,她既然没有反抗。得寸进尺的人开始放肆,凌葳作乱的长指,一寸寸袭向如春葱细指缝隙处而后立马十指相扣。
宁多余丹唇浮出一抹奸笑,似是顺从兰宁凤晨意思。脚下步伐如似裹脚小姐般扭捏,每走一步,春眉蹙紧一次,
兰宁凤晨嘎然止步,心中已明了几分,沐浴春风
的腻笑,驱伸长臂轻柔把宁多余打横抱起,漫步前行,欲怕足下动作太过,伤到怀中之人。
“等下你一定会想哭。”宁多余细指把玩着兰宁凤晨鬓旁墨发,邪邪说笑。
兰宁凤晨看着怀中宁多余,这张奸笑嘴脸他太过了解,她要做什么?上次被她玩弄的名誉扫地,想到这,目若星辰的双眸竟有些怒气 ,开始提高警惕。
“不用紧张,比上次好玩的多。况且就你现在这幅恹厥身体找女人给你,你肯定无福消遣。”宁多余见兰宁凤晨快到地牢出口,依稀见得部分暗卫。嗓音不大不小,刚好在场众位可以听到。
一个男人若被女人说成无能而且还是当众说听,就如高高在上的帝王被一敌军小卒狠狠踩在脚下。兰宁凤晨怒形于色,额头青筋暴跳,手中环抱力道渐渐加深以示威信,最好此刻闭上你那张说话的嘴。
“是吗?那本王与你回湘院后定不让你失望。原来你是欲求不满。”兰宁凤晨俯身压低声丝,若施脂的唇咬住粉耳,怒目切齿而又有些期待诉说。
“卑职叩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!”不啻百人暗卫单膝下跪,手握长剑,铿锵有力地声语响彻四周,那未落语音久久不肯离去。
“都起来吧!”严肃、不怒而威释放他的权威。
宁多余见兰宁凤晨此刻完全脱离方才浪**情怀,一副统治者号召天下苍生拜倒模样,心中竟有几分雀跃。昨夜他对她强行占有,那么她宁多余可是有仇必报,那双如水杏般眼眸,满是算计、狡诈。强行从兰宁凤晨怀中挣脱。以便等下更好办事。
宁多余那细指在群衫里外来回摸索,不顾眼前有太多异光瞟来,许久未曾找到要寻找物件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脱掉外层群衫。
“咝!”众暗卫心虚地替眼前这位姑娘性命担忧,竟如此胆大当着众人宽衣解带。余光瞟向他们主子,见主子双目猩红,正怒视宽衣之人,手握拳头,依稀听得骨骼间摩擦声。
更多暗卫虽不敢辱骂,但眼角
处悉堆鄙视。这等**之人总算让他们开了眼界。
幸喜若狂的宁多余终于在外层群衫,硕大袖口处找到老鸨上次给的银两。拿着这一层层银票竟有些感伤老鸨昨日死去。霎时,从银票中拿出银两字数最少的一张,几步走向兰宁凤晨。
“拿着!” 等鱼儿上钩,面无表情,不起半点波澜。
“……”兰宁凤晨还未从怒气中醒悟,被宁多余突如其来的银票,搞得闷头转向。星目浅望,试欲她解说。
宁多余见鱼儿上钩,朱唇勾勒,据凌冽站立的暗卫们,保持一定间距,方便等下探讨她设定的圈套。对身旁兰宁凤晨露出狡诈笑容后,立马恢复自如。
兰宁凤晨太过熟悉宁多余那笑容背后,深藏太多邪恶因子,顿时脊背处竟有细汗溢出。看着手中银票,后知他已经上了她的钩。
这女人,不知今天她又要耍什么把戏?欲将点住宁多余身上哑穴,奈何脚下步伐竟有些挪不开,欲想知道这次引他上勾的目的和那上钩圈套?她为何是如此与众不同,换做别的女人此刻定相思带赤,娇羞躲在他怀中故作柔弱姿态,以便博取更多宠幸。而她却不屑他宠幸及一切,或许还包括他在内。
“不明白?我浪费一点时间解说给你,顺便大家也听听。你们男人进青楼跟姑娘在**那个啥后,走时需给银两慰劳姑娘长夜绵绵的幸苦,是吗?”宁多余那双秋水明眸,有些疑惑,希望大家帮忙。
“……”众人不语,瞟视一眼,立即垂头。在凝视那说话粗鲁之人时,面目神情以表赞成。而后思考这女人从何而来?竟比青楼姑娘还不要脸,众人内心早已骂得不堪一击。尤其是其中与宁多余有梁子的一位,更是双目凝仇怒视那不知羞耻之人。
兰宁凤晨似乎已明白她即将所讲言语,正欲上前把她嘴唇捂住远离此地,被宁多余尖细声打断。
“高高在上的晨王应该不会和一妇道人家计较吧!。”宁多余柔声柔气说完,便开始对兰宁凤晨引开主题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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